您要是心里实在难受,可以试试跑步、搏击之类的运动,这种方式对您有利,对社会也更友好。
那个……先生,祝愿身心健康。
再见。”
说完这话,安凤一刻不敢停地跑了,跑慢了,她怕车里人冲出来抽她。
“哈哈……”
冷子明看着安凤的背影,捂着肚子哈哈大笑。
“薄太子,安凤说得对,发火不利社会和谐,哈哈哈……”
“笑够了?”
“……”
就会对他凶!
“开车。”
“哦。”
冷子明乖乖踩下油门。
大奔“嗖”地一下,上到了大路。
经过白色桑塔纳的时候,冷子明大叫一声:“薄太子,快看,你家小凤凰上了一个陌生男人的车!”
“他姓曹,是城中房产公司的经纪人。”
“安凤要买房子?”
“恩。”
“呵。”
冷子明的笑脸没了。
“她一个年仅十八岁的农村姑娘,刚来京北就有钱买房子,你一个京圈太子爷,反倒身无分文。
薄太子,你真出息!”
“冷子明,你再阴阳怪气,就给我滚下去!”
他滚?
这车是他的,凭什么是他滚,要滚也是——
算了。
他干嘛和一个失恋的男人较真?
“今天的牌局在俪人。”
“我不喜欢俪人,换个地方。”
“别啊。
俪人多好啊,里面全是大美女,说不定你今晚就会在那里,遇见一个能让你忘了安凤的女人呢?”
“冷子明,你是不是真想死?”
“薄景言,你除了对我喊打喊杀,还能干嘛?
不对,是你除了会对安凤以外的人喊打喊杀,还能干嘛?
有本事,你去冲她喊打喊杀啊!以那小妮子的尿性,你真和她来个强取豪夺,说不定早拿下了!”
“停车。”
“好好好,我不说了!”冷子明立刻让了步,“我知道你不喜欢俪人,那些人也知道你不喜欢。
他们就是故意恶心你。
你呢,可以不去,但你今天不去,下次再想找那些冤大头出来玩牌,他们就不一定给你面子了。”
这些年,他借着牌局,坑了京圈各家公子哥不少钱。
他们碍于薄家的地位,面上不敢拿他怎样,但背地里怨气不少,有人甚至去薄家,找过老爷子。
昨天,老爷子特意打来电话,说不许他再去赌。
老子说,如果他不听劝,就剁了他的手。
他倒不是怕被老爷子剁手,他是知道京圈这帮兔崽子的钱,都被他榨得差不多。
说不准今晚的牌局,就是最后一局。
“去俪人可以,赌注翻倍。”
“又翻倍?”冷子明惊了,“薄太子,豪门公子没你以为的有钱,你玩太狠,以后没人陪你玩。”
“我打算开个公司,没空陪他们玩了。”
“你有钱吗?”
“过了今晚,不就有了吗?”
狠!
太狠了!
也难怪那帮公子哥要约在俪人恶心薄景言,碰上这么一个逢赌必赢的主,再有钱他也受不了啊。
“你需要多少?”
“不多,五百万。”
“……”
这叫不多?
薄太子是忘了和他打牌得是一群学生吗?
不管这些人家里怎么有钱,他们一个月就十几万的零花钱,他想一晚上弄五百万,是在扒皮吧?
“薄太子,你信不信早晚会有人出钱买你的命?”
“随便。”
薄景言闭上眼睛,靠上椅背,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