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个问题,她的指尖微微颤动,但很快又恢复如常。.墈′书~君? *首,发,“是。”她低垂着眼帘,声音轻柔得近乎耳语。
为了嫁入二皇子府,她与苏家断绝了所有联系。这其中,东玉松可是出了不少力。想到这里,她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抽痛起来。
东玉松放下姜汤,瓷器与木桌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。“去见宁王妃一面,告诉她我想见她。”他的语气漫不经心,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,“记住,千万别走漏风声。”
白宁柔猛地抬头,让她去给苏雨烟传话?那个高高在上的宁王妃,那个曾经让她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的女人?想到曾经在苏雨烟面前受过的屈辱,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,指节泛白。
房间里安静得可怕,只有檐下风铃偶尔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“二皇子,这”白宁柔欲言又止,喉咙发紧。
东玉松转过头来,目光如刀般锋利:“怎么,你有异议?”
“不敢。”白宁柔连忙低头,“只是妾身担心会被人发现。”
“你在教我做事?”东玉松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。
白宁柔浑身一颤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:“妾身不敢。”
“那就去办。?x·g+g¢d+x~s\.?c~o,m′”东玉松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“别让我失望。”
这看似随意的叮嘱,分明是赤裸裸的威胁。白宁柔强忍着心中的屈辱,恭敬应道:“是,妾身这就去。”
待白宁柔离开后,东玉松走到窗前,望着院中那株开得正艳的海棠。花瓣上还沾着晨霜,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。他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。
与此同时,一处雅致的酒楼包间内。
“你确定他会来?”苏雨烟蹙眉看着对面的男人,手中的茶盏已经凉了,却浑然不觉。
东凌琛正在用膳,动作优雅而迅速。他抬眼看了看苏雨烟焦急的模样,嘴角微扬:“自然,毕竟是我邀请的。”
“什么?”苏雨烟腾地站起身,茶水溅出,在桌面上留下几点深色的痕迹。“你竟然直接邀请他来?”
“王妃不是想确认他的身份吗?这有何不可?”东凌琛放下筷子,饶有兴味地看着她急切的模样。
苏雨烟气得直跺脚,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:“我只是想偶遇一下!你这样,岂不是明摆着告诉他我在怀疑他?”
“他不会怀疑的。”东凌琛神色突然变得严肃。
“为何?”
“因为,他是我的人。!2,y,u,e¨d\u..-c.o?m!”
这句话像一记闷雷,炸得苏雨烟头晕目眩。她死死盯着东凌琛,胸口剧烈起伏:“东凌琛!”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和愤怒。
“听我解释。”东凌琛连忙上前,按住她的肩膀。他能感觉到掌下的身体在微微颤抖,“昨日你正在气头上,我怕告诉你会更生气”
“那今天呢?你有那么多时间可以说!”苏雨烟挣扎着要甩开他的手,眼圈微微发红。
东凌琛紧紧注视着她的眼睛:“就怕你觉得我在忽悠你。当你说他夫人有问题时,我也很震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