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马临和蓝子陈面面相觑,眼神中满是疑惑。¢二′叭/墈_书`网~ `已.发`布?罪¨歆-璋/结′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地面上,在他们脚下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“这种事情”沈马临欲言又止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。他偷瞄了一眼对面神色自若的陈雨,又低下头去。
蓝子陈轻咳一声,打破了略显尴尬的沉默。他们倒不是不理解男人对美人的追捧,只是这种事情,真的能如此光明正大地进行吗?更让他们费解的是,陈雨身为女子,对男子追捧戏子、赏玩美人这等事,竟是如此坦然。
“四月已至,第一个故事已经完成。”陈雨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思绪,她指尖轻轻点着桌面,“那么到八月之前,第四个故事可能写完吗?”
蓝子陈原本觉得写故事轻松,此刻却突然感到一阵压力袭来。他低头沉吟片刻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袖,“故事倒是能写出来,戏曲玩法特别,需要重新编写,还要排练”
“这个不必担心。”陈雨毫不犹豫地打断他,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,她往前倾了倾身子,“中秋举办游园会便是,不必唱戏。青楼中不是有卖艺不卖身的姑娘吗?找四个来,照着剧情整了个造型,再表演些才艺。”
茶香在室内缓缓飘散,陈雨端起茶盏抿了一口,又道:“后面还可以安排一个花魁角色。”
“花魁”蓝子陈无奈扶额,眉头微皱,“我们请不起。¢v!7`x`s-w′.+c,o?m/”
“这个我来想办法,我会让她”陈雨突然意识到什么,语气一滞,“我去青楼似乎不太合适?”
沈马临和蓝子陈默契地对视一眼,眼神中写满了“那可太不合适了”的意思。阳光下,两人的表情显得格外生动。
陈雨很快调整思路,她放下茶盏,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,“无妨,到时候自有办法让花魁免费出演。现在最重要的是,游园会的规划就交给你们了,如何?”
“不行!”沈马临立刻摇头,茶水随着他剧烈的动作晃动,“苏娘子,这事儿我真的顶不住了。”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慌乱。
“蓝大人呢?”陈雨转向蓝子陈。
蓝子陈苦笑,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茶杯,“在下只会写文章。”
陈雨叹了口气,看着两个大男人一脸为难的模样,不禁有些着急。她站起身来,在屋内来回踱步,“两位大人,一个不到三十,一个才三十出头,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。既然敢跟我一起办报纸这样新潮的事,为何在赚钱的事情上如此畏手畏脚?”
看着两人茫然的表情,陈雨心中暗叹:这代沟,怕是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。她停下脚步,重新坐回椅子上,“可认识什么纨绔子弟?最好是那种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的。”
蓝子陈眼前一亮,“这个好办!”他的声音中终于带上了几分轻快。?1\3?x!s!.~n¨e`t·
等两人离开后,陈雨独自坐在院中,思绪万千。院子里的花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,投下斑驳的影子。
身为女子的诸多不便,此刻愈发明显。为了顾及名声,许多事情都不能亲力亲为。她望着远处的天空,一只鸟儿划过长空,转瞬即逝。
她端起茶盏轻抿一口,思考着如何将这个机会最大化利用。《云捕头奇案录》能在金陵梁内掀起如此大的风浪,实在是难得的机遇。
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,陈雨起身走进厨房,开始准备点心。厨房里传来阵阵香气,灶台上的火焰跳动着,将她的影子投射在墙上,忽大忽小。
玄武大街的整改已经完成,崭新的水泥路面平整光滑,马车行驶其上再无颠簸之感。路边的店铺焕然一新,行人来往络绎不绝。这种新式路面的铺设过程全程公开,从粗石子的铺设到水泥的浇筑,每一步都让百姓大开眼界。
路边的茶馆里,三三两两的食客正在谈论着这条新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