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可以，甚至……在他眼中，人命都可以拿来给她表演。

“皇后娘娘身份尊贵，怎会与他人相像。”金晃儿心中一惊，她察觉到了面前尊贵的皇后似有不悦。

“刘夫人心中记挂本宫，本宫觉得亲切。”燕元嘉嘴角带着笑意，刚要亲自扶她起身，金晃儿就被福泽给扶着了。“刘夫人莫要怕。”

美人一笑，甚是惊艳。

一瞬间，金晃儿有些恍惚，似乎她面前的这个美人，陌生又冷淡，让人生寒，天生就该配燕玉宇这样的帝王。

帝王将这样一个人美人藏匿于深宫，也不是不可能。

金晃儿额头微微有汗，脸上表情有些尴尬：“妾身有罪。”

她在怕燕元嘉。

“走吧。”燕元嘉像是对猫说的话，又像是对人说的。

金晃儿退在燕元嘉的侧后，尽量不发出声音，此刻，她心中像是笼罩了一层乌云，迷惑不知所措。

眼前的皇后娘娘，她不是曾经那个好友五公主吗？

她不是那个霍将军遗孤吗？

不是那个当了霍国女帝的燕元嘉吗？

那个曾经大齐国，死在和亲路上的五公主吗？

……

哥哥金恒告诉她那些秘辛的时候，起初她只是觉得震惊，如今更是觉得不可思议。她不觉得燕元嘉会因为害怕燕玉宇，而重回大齐的。况且，又是以这样一个让人难以启齿的身份。

皇后之位确实是无尽的荣耀，是一国之后。但，倘若那个皇帝是不需要理由随意砍死官员的燕玉宇的话，伴君如伴虎…且，二人还曾是兄妹…

可是刚刚，她看自己的眼神……却丝毫不像五公主燕元嘉。

许是同燕玉宇亲密相处久了，竟有帝相之姿。

让人生畏，甚至是寒。

很是陌生。

带着心思，很快金晃儿就跟着燕元嘉来到了凤竹殿。

看到熟悉的牌匾，金晃儿皱眉，想说的话没有说，就被福泽给解了疑惑。

“太后娘娘心善，喂养了许多的小动物，但又怕它们乱跑，惊了各功主子们，后陛下就将此地给挪了出来，”福泽主动走在前面，“皇后娘娘不喜打扰，都在外头候着吧。”

“是。”凤竹宫内的宫人们行礼后都退了出去，当然也包括跟着燕元嘉一同而来的宫婢们。

金晃儿回头看看这些宫人，凤竹宫的事，她不是不知道，这是五公主离开后，她第一次来此处，只是没有想到，如今竟然是这般光景。

似乎，更为奢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