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所以她身上自然落了许多触目惊心的痕迹。好在对方只是初次,样式不多,不然就燕元嘉这小身板子,绝对要修养月余。
帝王甚是无情,舒.服后就将人撵了回去,避子药次日就被小木子按时送了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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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。
凤竹殿。
小木子手中端着一碗避子汤药。
“木公公,我们公主怎么了?”
翠屏单纯尚年幼,根本就不懂这些事情。
“她从昨夜回来就一直睡着,哭了一夜。”
小木子站在门口,怎么也说不出口,等到人蓉儿喊他进去,他才心虚地应了一声往里进。
“都怪奴才,”小木子一边磕头,一边还将药捧着,生怕洒了出来。
若是有万一,他可是会被满门抄斩。
皇家不允许这种丑闻发生,又岂会留活口?也幸亏燕元嘉不是什么瞩目受宠公主,所以才好说话,但也正是这个原因,她才会一步步走到昨晚这个地步。
但凡有点底气的公主,那日就不会被帝王召去。
床上人被纱幔遮掩,她摆摆手来,蓉儿道,“把汤药给奴婢吧。”
“奴才害了您。”
小木子既怕,又深深自责,他也是一夜未眠,叔公任福问的时候,他还说是自己贪玩,这才给了几日休息时间,“昨夜将军在书房,拿领军破突厥交换,后陛下允诺,等将军离去,陛下大怒……”
燕元嘉一怔,这果然是有用的好消息,娄明臣竟然开始要回部分兵权了。
她觉得,这个交换的条件是自己,该是娄明臣胡诌的。毕竟他以后……反正野史上有这个人,他这个时候就开始谋划了啊!没有一个跳舞女子,他也计划好了会去攻打突厥,可偏偏燕玉宇信了,才拿她撒气。
一个帝王,竟然会信娄明臣的鬼话。从这一点,燕元嘉觉得历史评价很正确,一个又强大,又可怕的昏君。
昏君和明君。
说不清。
只可恨自己上辈子跟这辈子都是单身,第一次竟然这般不堪。
到现在她小腹之下,依旧隐隐作痛。
“这是……意外,”她嗓子早就喊得沙哑了,只是当时被自己倔强捂住,才不至于这么难堪,“该忘的,都给本宫忘了,你若是自责,就该知道,本宫最看重的,就是忠心。”
小木子见她这般隐忍,心中佩服,又不由得想起她可是能忍住宁宜公主多年的人,于是使劲点头。
“奴才对殿下,忠贞不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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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木子走后,蓉儿开始给她涂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