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小脚丫只有聂钊的拇指大,小手手也是一丢丢,可是抓握起来却特别有力。
最奇特的是她的哭声,不像阿远,电闪雷鸣一般,要吵爆人的耳膜。
她的哭声是哼叽哼叽的,好轻好轻的。
产科主任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:“聂主席,她是女孩儿啊,跟男孩儿不一样的。”
所以小家伙确定没事,只是因为女孩儿,所以哭声才轻?
都有个儿子了,但聂钊依然是新手爸爸,抱起女儿,想到太太还在手术室里,转身又往外跑,还得去看看,妻子在手术后没什么问题吧,可以平平安安出来吧。
当然了,不论是生产团队,还是在场的,本院的,家里的佣人,所有人都有红包。
理智终于占领高地了,看太太出手术室,他对安秘书说:“封红包,人人有份。”
而聂钊在女儿出生前一切的担忧,也在顷刻间化为乌有。
甚至于,本来他一直担心,怕太太会像对阿远一样,不够关注女儿的。
但很快他就发现,他应该担忧的是另一件事。
那就是,他太太跟他一样,也对虽然只有一丢丢大,可是皮肤粉白白的,安静又乖巧的小妹妹充满了好奇,然后,他们就会不由自主的遗忘掉阿远。
她凝视着小baby的睫毛,嗓音带颤:“好卷的睫毛。”
阿远的睫毛虽然长,但是刀锋一样,是乍乍的,妹妹的则是蜷曲着的。
同样,阿远是薄皮内双的长眼,妹妹眼眶更深,像个洋娃娃。
粉白白的,甚至略带透明的肌肤,她像个小天使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