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就是洗澡澡,要洗掉她身上的胎指,并包裹起来了。
主治医生在给产妇做缝合,而助产师唤过聂钊一回,但他没有听到。
直到被襁褓包裹着的,干干净净的小baby被抱到他面前。
又一个小婴儿,干干净净的,闭着眼睛的小婴儿,医生说:“恭喜你,母女平安。”
一场很顺利的手术,小妹妹降生了,且极顺利的,到了聂钊面前。
他下意识接过小baby,父女头一回见面,头一回认识。
但他在抱了片刻之后,觉得有点不对劲。
陈柔也觉得不对,说:“阿钊,她好像不会哭,怎么回事?”
又说:“快去问医生,是不是孩子有什么问题?”
又是十个月,她再怀了个孩子,沉默成本太大,她可不想baby有问题。
这时聂钊就可以出去,抱着小baby先回产房了。
他也忘了太太还在做缝合,其实更需要他的陪伴。
他问助产士:“她为什么不哭,她是不是有什么问题?”
助产士也觉得奇怪,但是觉得聂钊奇怪。
她解释说:“先生,她已经哭过了,她的肺活量没有问题。”
但聂钊还是觉得不对,他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,就是觉得不对。
不过不怕,他抱着小baby一出来,本院的院长和妇产科的主任就在门口。
聂钊清晰记得,他头一回抱阿远时,沉甸甸的不说,而且一脚蹬出来,他险些撒手而出,把个小婴儿丢摔在地上,所以他对baby是严阵以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