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是不想说,是真不知道。
“太子这么多年都不曾现身,想来已经身陨,你们何必为了这件事,弄出这么多弯弯绕绕?”
娄灵阳冷声道:
“洪玄机,我只问你一句,我女儿死前,可曾受辱?”
洪玄机沉默了半晌,轻轻摇头:
“出手之人是监察卫的,她不会有任何痛苦。”
言罢,洪玄机便转身离去,他已经看出来了,这群人是真的不知道那位的下落。
娄灵阳喃喃自语:
“那就好,那就好……”
翌日。
午门前。
一百多人在此间跪满了。
衙门还从其他地方调了一批刽子手。
有官员登台宣读了他们的罪状。
最终只有娄灵阳一人被判了凌迟。
但余下人得先看完娄灵阳行刑,才可上路。
刽子手提着一张特制的渔网,来到娄灵阳面前。
经过一番操作,娄灵阳已被渔网紧紧包裹。
刽子手左右打量,随后缓缓点头,随着第一刀落下。
观刑的百姓立马露出既恐惧,又兴奋的神情。
娄灵阳背后的神通菩提,愈发的凝实。
这位刽子手的刀非常稳。
每下一刀,都会给娄灵阳洒上一点药粉。
药粉有奇效,会立马止血。
但它似乎能够加剧疼痛的感觉。
娄灵阳浑身都在冒汗,钻心的疼痛,让他喉咙里不自觉的发出一阵阵低吼。
王捕头此刻也在人群之中,看着眼前这一幕,面色十分煞白。
他终于彻底确定了,这场祸事,不过是绵延了数十年的党争!
不远处的观刑台上,太子面无表情的坐在伞遮之下。
在他身旁,还有一张轮椅,上面坐着一名脸上满是皱褶,遍布老人斑的老者。
老者的头发似乎也没剩下几根了,十分稀疏。
“奎老,您年岁大了,这凌迟时辰极长,要不您看一会儿便先回去休息?”
太子低声道:“当年那位,只怕早就死的透了,要不然也早该现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