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铭手指颤抖的划着那些评论,脸色铁青的异常难看。+咸^鱼/看`书¨枉? `已¢发`布¨最^欣*璋`洁?
【我觉得是虞南栀和霍祁年,毕竟虞大小姐是出了名的绝不受委屈。】
【我倒是觉得是哪些营销号反水了,你们没有刷到那个最新的采访出来之后,很多人都跑去那些营销号底下骂他们吗?本来就是收钱办事的,现在挨骂,那就是另外的价格了。】
【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就是姜家还是给的太少了呗。】
姜铭紧紧的握紧手机,手背上青筋爆出,他倏地就把手机砸在了车上。
哐当一声巨响,惊得司机都不敢呼吸了。
“回老宅。”
姜铭咬牙切齿的吐出三个字。
姜家老宅,是在很偏僻的地方,也没有多少人知道,因此每次出了没有办法解决的事情,姜铭都会暂时躲在那里,直到风头过去,又或者是他想出了办法。
和姜铭从医院带走姜江不一样的是,霍祁年和虞南栀出院的时候,倒是也有不少媒体追着采访。
但霍祁年从不接受采访,至于虞南栀,她接不接受采访,那都得是看她的心情。
那些传媒蹲守在地下停车场的时候,就已经有成排的保镖守在了那里,车子也早就停在了电梯口。
虞南栀和霍祁年一出来,就在保镖的护送下坐进了车里。
那些传媒蜂拥而至,连个人都没有拍到。
他们一行人拿着手机,又或是扛着摄像头,举着话筒,一路跟在车子后面跑。
直到有个记者不慎跌倒在地上,霍祁年的那些保镖才上前扶起他,又跟着简单的维持了一下秩序。
近天黑的时候,霍祁年和虞南栀才到了疗养院。
院长早就带着医疗团队的人候在了大门口,车子一停下,院长就连忙迎上前。
“霍先生,霍太太,你们好。”
虞南栀推着霍祁年,从房车上下来。
院长立刻招手,让医护上前接手。
虞南栀却是摆摆手,“我自己来就行了。今天挺累的,我想先休息一下,具体的事情,明天我们再谈?”
她都这么说了,院长自然是答应下来。
他忙不迭是亲自带路,把霍祁年和虞南栀带到了疗养院子里。
通常的疗养院的房间就跟酒店一样,一人一间,按照价格高低配备不同的房间。
但是这家疗养院不一样,每一个住户都是直接住在独自的小院子里。
这也是为什么虞南栀最后选择了这家的原因。
独门独院,就跟住在自己家的别墅是一样的。
虞南栀和霍祁年进院子后,就有服务员把五菜一汤端了上来。
“霍先生,霍太太,这菜都是霍太太您安排好的大厨做的营养餐,你看看合不合口味,不行的话,我再和他们沟通。”
大概这是霍祁年建立了这家疗养院后,第一次过来住,所以院长显得格外紧张。
他平时都是住回家里的,因为霍祁年要过来,所以也打算在疗养院里住一段时间。
院长和他们打了招呼之后,又安排好了一些适宜才带人离开。
虞南栀饿得不行,坐在位子上吃了起来。
霍祁年做了刮治治疗后,在医院观察了半个小时没有问题后就出院了,他没有让易白上止疼药,所以这会还疼着,额头冒着冷汗。
虞南栀不解地看着他,给他舀了一碗汤。
“要不然还是吃止疼药吧?”
男人摇头,“副作用太大,算了。”
刮治治疗的止疼药和普通的止疼药不一样。
他几年前吃过一次,会暂时麻痹,导致郁赦出来。*珊¢叭/墈¢书,惘+ ′勉·沸/岳`独?
所以他能忍着的时候,就忍着。
虞南栀蹙眉,却也不好说什么。
这个男人,向来是特别能忍。
“那你还吃的下饭吗?”
虞南栀想了一下,起身坐到了霍祁年身旁,“我先喂你吃吧。”
“你不是饿了么?你先吃吧,我疼的没胃口。”
“……”
虞南栀撇撇嘴,端起碗,加了一根青菜到他的嘴前,坚持着。
“你先吃。”
她声音哽咽了一下,还是没有忍住的红了眼眶。
霍祁年蹙眉,掀起眼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叹了口气,张嘴吃下。
他吃的比平时要快一些,虞南栀其实心里也知道,他是想着自己快点吃完之后,就能让她吃饭。
她不语,默默的喂着饭。
一顿饭吃完后,霍祁年才开口,“把止疼药拿过来吧。”
虞南栀一愣,有些慌,“是不是疼的受不了?”
霍祁年轻笑了一下,薄唇勾勒出好看的弧度,低声安抚着她。
“没事,吃半颗止疼药,副作用应该没那么大。”
主要是,他看不得虞南栀伤心的样子。
那就算是因为心疼他也不行。
虞南栀懵懂的点点头,走过去,从包里找出了止疼药,又给霍祁年倒了温水,才递了过去。
男人接过水后,掰了半块的止疼药,仰头吃下。
就像他说的那样,这药的副作用太大,以至于半小时之后他就直接倒在了沙发上睡着了。
虞南栀见状,只要端来一盆热水,打算给他擦个身后再给他换上干净的睡衣。
夏天闷热,整栋楼都是开了中央空的的,但是虞南栀担心给他擦身的时候会让他受冷,因此特意把温度调的高了一些。
结果她才小心翼翼的给霍祁年脱掉了短袖,自己就已经热得出了一身汗。
她双手叉在腰间,抽了一张纸巾,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看着赤果果的男人闭眼靠坐在沙发上还没有醒来的样子,简直是惊呆了。
“我都这样了,你居然还没醒?是不是装的啊?”
她脱衣服的动静挺大的啊。
虞南栀蹙眉,不免有些担心,找出手机联系了易白。
因为医院还有一些手续要办,所以易白留在了医院,要晚点才能过来。
“霍祁年刚才吃了半块止疼药后,就睡死过去了,他没事吧?我是不是应该找医护人员过来看看比较好?”
“没事的,这个药就是会导致他睡得比较沉。你放心吧。”
闻言,虞南栀不免质疑,“你这个药是真的没有问题吗?该不会就是安眠药之类的,让人睡着了,也就感觉不到疼了。”
她有几次姨妈疼的厉害,也是吃了布洛芬就睡了。
她的感觉就是,睡着了就感觉不到疼了,但是醒来之后,还是会觉得疼。
“这个药对他就是这样的,真没事。”
虞南栀叹了口气,“好吧。”
挂了电话,她把浸在水里的毛巾拿了出来,拧干之后,小心翼翼的擦着男人的身体。
霍祁年的身材实在是练得太好了。
她忍不住的伸手,在他的人鱼线上戳了戳。
先前她就想这么做了,但是这个男人醒着的时候,她没好意思这么做。\墈?书/屋*晓¢说_蛧~ ^勉.肺?悦^读`
啧啧啧……
平时除了跑步和俯卧撑之外,也就没看他做过别的锻炼,这腹肌是怎么练得这么好的?
虞南栀凑近看了看,蹙眉思索了好半天。
男人低哑的声音倏地在她的头顶上响起。
“霍太太,你克制一点。”
“……”
虞南栀倏地一下脸蛋就红了。
她直起身体,慌忙的扬了扬手里早就冷掉了的毛巾。
“你……你在乱想些什么?我是看你出汗了,想给你擦个身,让你睡的舒服一点。”
男人很少有洁癖。
霍祁年是个例外,跟她一样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影响了,还是说,他就是跟她学的。
“是么?”
霍祁年薄唇勾出若有似无得笑,拉过她的手,捏着她的一根手指,往自己的腹肌上戳了戳。
“这个呢?”
“……你果然是装睡!被我一测就是试出来了!”
啪的一下,虞南栀恼羞成怒的把毛巾丢进了水里。
“霍祁年,你太过分了!你知不知给你脱衣服很累的?”
“霍太太,你少扯开话题。”
男人勾着唇角,伸手一捞,就把她抱在了怀里。
虞南栀生怕坐在他的腿上,压伤他的伤口。
她脑中倏地闪过好几个在医院里的片段。
她耳根子一下子烧得发烫起来。
“霍祁年,你别故意找我事啊!我不管你在想干什么,都!不!行!”
“你以为我想干什么?”
男人挑了一下眉,嘴角勾勒的弧度带着明晃晃戏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