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日后,蒙府院内。
“对的,目视前方,盯死你的敌人,就前面那个木桩。然后按我说的,手放轻松,只在准备挥刀的时候再瞬间握紧。”
“唉,不对,你真蠢的和猪一样啊,这样用力手不麻吗?我看我都麻!”
蒙甜此刻不知道从哪搬来了一个太师椅,吊儿郎当的躺在上面,左手还绑着厚厚的绷带,吊在胸前。
她斜眼看着院中的杨飞,口中还不时吐出粗鄙之语。
看这样子应该是在教杨飞蒙氏刀法。
院中,杨飞双手握着一把和他身高并不是特别相符的长木刀,正在努力练习。
他此刻内心有点暴躁。毕竟这丫头极其嘴臭,怎么看都欠揍的不行。
杨飞深呼吸,提醒自己对方是恩人,也是伤员,而且现在是自己在向她请教刀法。
压制住邪火后,杨飞把注意力全部投注到挥刀上。
他太想变强了,不然也不会第二天就去找蒙甜,向她请教刀法,并一路练习至今。
不过他要知道他会因这个原因,被这丫头叫半辈子乖徒儿,估计立马就会换个人请教了。
“对,就是这一刀的感觉,记好了!乖徒儿总算开窍了!真不愧是我!”
蒙甜故作老成的点点头,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。
“继续挥够1000下,巩固巩固,为师先打个盹。”
随着耳边的聒噪声停止,杨飞内心也逐渐变的平静,手中的木刀也在变得顺手。
挥出的木刀划破空气,发出唰唰的锐利声响,颇有气势。
在忘乎所以地挥了三百余下后,他觉得手臂变得沉重发酸,这才转头看向安静下来的蒙甜。
她真的睡着了。
清晨和煦的阳光洒在她白皙的脸上,那长长的睫毛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抖。
此刻的蒙甜重伤未愈,脸也因缺乏血色而略显苍白,但也正是这份苍白,激起了人心底的保护欲,让人忍不住疼惜。
而她那精致五官就宛若出自世纪巨匠之手,巧夺天工,让人一眼便已沦陷。
只可惜这样恬美的女孩子却长了一张让人生厌的嘴,不然就太完美了。
杨飞直愣愣地盯着蒙甜,足足看了数分钟后,才回过神来。
随后他立马甩头清空杂念,又开始卖力的挥起刀来,连之前的酸痛都忘了个干净。
到午饭时刻,他手酸到连筷子都提不起了,引的蒙甜嘲笑连连。
然后她就着给杨飞喂菜的名头,把带有辣椒的菜喂进了他的鼻孔。
然后又是一阵憋着坏笑的道歉。
这酸爽,把杨飞眼泪鼻涕都辣出来了。
最后他只能硬咬着牙,拒绝了蒙甜的投喂,自己拿筷子吃了起来。
在又练习了大半个月后,杨飞的刀法已经变得有模有样了。
于是蒙甜便右手持刀,负伤的左手置于身后,亲自上场指导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