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重要的是,顾云初的血液只对植物有害,对动物并无害处。
要知道,千百年来不是没人想过以毒攻毒,但水莽草生命力顽qiáng,想要彻底毒死它需要下猛药,偏偏它喜欢站在水底水边。
这一包药下去,往往水莽草还没被毒死,水源就先被污染了,周围的野兔田鼠,水里的小鱼小虾全部死了个遍。简直是伤敌一点自损一千!
顾云初确定自己的血确定对这邪门的毒草有用好,当即拍板,要用自己的血来拯救普度众裤衩!
但是敖焱却不同意,毕竟流血这种可不是好事。
顾云初却很坚持。
“你也知道,我现在受的伤,只会在我的本体停留一成罢了,这点血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啦。”
上一次她几乎流光了恐怖园丁体内的血液,也就只是有点贫血而已。现在弄点血来除草,洒洒水啦。
敖焱握住她的手腕,薄唇抿直。
“但你会痛。”
“也没那么痛……”
顾云初下意识的想反驳,但对上敖焱的双眼,她的话不自觉的一顿,心跳的似乎有些快,她也不知为何猛地垂头躲开了敖焱的视线。
“好吧,是有一点点痛。但是……相比于这点痛,锄地的时候腰酸背痛更难受啦。”
敖焱:“腰酸背痛了就停下。”
顾云初小声哔哔。
“那怎么行,别人gān活我看着,也太奇怪了。而且水莽草这么危险,越早处理gān净越好啊。怎么看,都是我这种办法更好吧?”
敖焱咬牙。
“但你就没想过你自己吗?你不必什么都往你身上揽,这dòng庭湖又不是你的责任。”
“但我们是朋友不是吗?”
顾云初忍不住挠挠脸又抬起头。
“说好的你哥四舍五入就是我哥,既然是咱哥的事情,那我上点心应该……没什么的吧?”
好歹也是撬过人家地板砖的关系,dòng庭君有麻烦,她帮个忙不算多管闲事吧?
敖焱对上她那双澄澈的杏眼一愣,随后猛地侧过脸。似乎有些生气的皱眉道。
“你总是这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