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庸回家时,绕到了蒋柒的发廊。
发廊里有一个女人在烫发。蒋柒在工作,她徒弟在一旁看。
李庸在门口朝蒋柒招了招手,蒋柒就把那个顾客交给了徒弟,走了出来。
“什么事?”
“你……能不能借我点钱?” 李庸很不好意思地说。那一夜,他和蒋柒在恐惧中,完成了一次并不尽兴的肉体之欢。
“多少?”
“三千。”
“这
么多?现在我手上没有,一会儿我去银行取,晚上回家给你带回去。”
“太谢谢你了。”
“你干什么借这么多钱?”
“驱邪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开始吸毒了呢。”
这句话让李庸一震。
现在,他真有一种吸毒的感觉,恶性循环,越陷越深……
那么谁是毒呢?
如果地下那个东西存在,他就是毒,节节逼近,让李庸倾家荡产。
如果地下那个东西不存在,那么阴阳先生就是毒,他花言巧语,让李庸心甘情愿掏腰包。
蒋柒说:“这次,你请谁给你驱邪?”
“还是那个阴阳先生。”
“我怀疑他是个骗子,根本治不了这个东西。”
“我看不像。他说的那个生日时辰一点不错。”